但这么多外人在场,霍骠性子霸道……她不由目露踌躇。
“小砚好些天没来,哥很想你。”数月来,沉吞墨历经生死,身心遭受极大磨难,一般人也许都撑不下去,精神崩溃。他脸色苍白,消瘦支离,风骨依然不改。
无论何时何地,他彷佛都能保持从容淡然的气度。
“对不起。”沉拂砚指尖儿一颤,蜷坐在他旁边,将头偎依在他颈窝。
霍骠将她盯得太紧,除了去学校上课,她几乎时时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。男人喜怒无常,疑心病重,对她的占有欲近乎病态。有时沉拂砚稍微走神,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话,或是心里烦躁,不想搭理他,他就勃然大怒。他力气大,下手没轻没重,沉拂砚身上被他掐捏得青青紫紫,衣服底下,都没剩几块儿好皮了。几个月来,她过得其实也不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