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见白慈幸的脚步声了,却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缓缓地,他抬起头,将整个空间纳入眼底;心中滑过莫名的暖流,意识到突发的情感后,随即暗哼了声,斥责自己没有办法做到视而不见。
他举步走到窗边,拉开帘子,让经雨洗礼过的阳光透进。
席少凌轻轻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塑料袋,他打开它,拿出一封信,他抚著信封上的名字,抚著他的名字,感受著字迹,怀想母亲。许久,他打开信封,拿出信,将它看了看,末了,他赞许自己:很好,席少凌,你没有哭。
他从没向妈妈问过「爸爸呢」这种问题,因为早在他问之前,她就告诉他了:
「有些事你长大就会懂,妈妈只能告诉你,妈妈得带著你,离开爸爸生活,这样我们三个人才能活得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