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凯模索著坐在门边一张沙发上,他的脸色变得好怪异,好难懂。
「若是这样——会更遗憾!」他说。
「已经是无法挽回的遗憾!」薇亚说。
「孩子,就算爱——立奥已经神经失常,你该懂得怎保护自己!」廷凯含有深意的。
薇亚懂得父亲的意思,哪个父亲不替子女著想呢?可是这件事,她不能再自私的保护自己,她已决定。她的错误已太多、太大,她不能再错下去!
「我是在保护自己,」薇亚说得很奇怪。「我若隐瞒,将会有更大的伤害。」
廷凯考虑一下,这个时候才由他出主意,是不是太晚了?就像办一件案子,不是一开始就由他做辩护律师,从中间插入的,怎能打赢官司?
「你自己决定!」他说。有些无可奈何。「不过——多考虑清楚。」
站起来,慢慢的走回书房。
薇亚没有再关上房门,不需要再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