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爱这唯一的女儿,可惜他总在忙自己的事,无暇去表达那份爱,那份关切。
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门开了。薇亚苍白而憔悴的站在那儿,她穿著睡衣,眼楮红肿,似乎刚哭。
「定邦来过电话,说他立刻来,」廷凯心中难受,又不知该怎讲才不触及女儿的伤痕。「你去澳洲的手续办好了!」
薇亚不响,好象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。
「孩子,你不能永远把自己困在屋子里!」廷凯说:「外面阳光很好,你不知道吗?」
「我知道!」薇亚总算开口了。声音却空洞得可怕。「在美好的阳光下,我却做错了事!」
「薇亚,这件事不能全怪你——」廷凯说。
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,我否认不了!」薇亚的眼圈又红了。「我等于——做了一次刽子手!」
「什话?想杀死你们的是李立奥,你怎会是刽子手?」廷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