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孩子长大了,总要谈恋爱,我焦虑什么?」
「那你究竟是怎么回事?」辜重鸣谨慎地望著他,「我们一伙朋友中,你最年轻,而且父母先后去世,也没人管你,再加上英俊的外表,有财有势……凭心而论,你最具备风流的本钱了,却为著一个小妹子,甘心过著僧侣般的生活。大伙儿全在猜测,你如果不是被阉了,就是同性恋,要不然,只剩一个解释……」
「很好,男人不风流花心就是同性恋,这是什么谬论?那么,头一个该被怀疑的人该是你辜重鸣吧!」柏雅器冷然笑笑,「另一个解释该不是谣传我爱上了我的监护人,孙巧灵小姐吧?」
「只是谣传吗?」辜重鸣挑起一边眉问他。
「当然是谣传。」柏雅器用确定的语气说:「你别忘了,我们只差一点就要成为继兄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