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坊慢慢饮茶,这副淡然模样,丝毫不像来讨要人。倒也是,久居上位者,波澜不惊,这点若经受不起,怎堪当堂堂的庐江太守。
周坊喝完茶,抬眼看向桓猊,“我箭法素来不碧都督,三局当中能赢得一局都是大幸,所以最后还是都督赢,可不公平。”
桓猊笑道:“府君想怎么玩?”
周坊微笑道:“自然是对双方都公平。可都督擅长之事,我不擅长,我喜欢之事,都督却了无趣味。你我二人年纪相差不大,兴趣却截然不同,所以无论何种玩法,都不适合。”他顿了顿,含笑道,“不如这样,都督还我一人,我便还都督一物。”
桓猊剑眉长扬,颇有些兴致道:“你说。”
“庐江太守之位。”
庐江太守的位子可是块宝贝,多少人想得,却因为周坊坐在这上头,从不曾犯错,旁人也就没理由拉他下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