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道吗?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红色的胎记!呵呵呵呵……」多年的心伤就像山洪爆发一样,狂乱中,她竟笑了起来,「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,他是我爹呀!我是无辜的……呵呵呵呵呵……」
「没关系、没关系,一切有我呢!」他将她抱在怀里,不断摇晃著,不断安慰著。
「更可笑的是,那红色胎记直到我七岁时才显现出来。」终于,她不哭了,可是笑容却比哭更难看。
「红色胎记?」舒致远一怔。
她离开君家时,他确实听见君老夫人和君明海提到红色胎记之类的,那时他还以为她身上根本没什么胎记,可现在听她的口气倒像是……
「你想看看吗?」她带泪的脸上笑得凄婉。
「我……」他还没说完,她已拉开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