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说还不满意呢?」虽然是他决定要将这婚事变成一桩笑话的,可是事到临头,舒致远却发现舍不得的居然是自己。
「朱砂、硼砂……」她忽然踮起脚尖,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串话。
她平常是不抹胭脂的,身上更是素净得没有任何香味,可是此刻,她穿著大红嫁衣,抹著脂粉、熏了茉莉香的全新形象,竟也让舒致远心神一荡。
「将军,您都听清楚了吗?」看著他心神恍惚的样子,君怡歆不悦的皱起眉。
「呃,什、什么?」他回神道。
「将军好象忘了我也是画画的,对于画坛的掌故还是知道一些的,比如有一幅画画的是只牛,奇特的是,画上这只牛白天在外面吃草,到了晚上却会自动归栏睡觉。」她索性点明了说。
「妳看出来了?」他没有太大的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