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呢?
乔淮生也不知道,也许他确实是这样脆弱又矫情的人吧。
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可是他却不想睁开眼睛。
“没事了,”那人却又说,“睡吧。”
于是乔淮生沉沉地睡去。
他这一觉睡了很久,好像要把之前没有完成的睡眠全都补回来似的,醒过来的时候,外面已是黄昏。
乔淮生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,好半晌,才察觉到自己所处的位置。
那个他曾经隔着玻璃窥视过的小房间,狭窄的、逼仄的、唯有他的所处这小块区域,带着一点清新的皂角香。
乔淮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那个弄脏了的衬衫被换掉了,换成了一件洗得发旧的短袖,胳膊上那些未愈合的伤口一览无余。
乔淮生猛地坐了起来。
他几乎是立时产生了一种暴露的羞耻感,起身就要往外走,只是站得太急,身体的虚弱让他眼前发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