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位女士一双眼楮仍然炯炯有神,「你是谁?」语气充满讶异。
之洋笑,「我叫林之洋。」只是一个普通人。
雪渐渐密了,两个人都没有打伞,肩膀上的雪融了,外套温水变得沉重。
女士问之洋:「你不冷?」
之洋并不知道她会来到十一月的莫斯科,衣著单薄,「我不怕。」
女士忽然笑了,「但愿我也像你那样什么都不怕。」
她们步行到巷子尽头,有一幢外形残旧的公寓,女士说:「我的家到了。」
上得楼梯,开门进去,还需点煤气灯,之洋惊道:「如此落后。」
女士苦笑,蹲下在壁炉上生火。
之洋激动,「是因为政见不同你被放逐到莫斯科吧?」
女士不语。
「而这样对待你的恰是你的至亲。」
女士神色疑惑讶异,「你年纪轻轻,知道得还真不少。」
之洋笑,「你应知道,你的事,历史上都有记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