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永实等他们离开,松口气,坐在芳契对面说:「你可以醒,她们已经走了。」
芳契仍然维持那个姿势呼呼大睡。
「小姐,快起来,我们还得商量看怎么过晚上那一关。」
芳契没有回答。
永实这才想到也许她是真的憩睡。
他有点儿急,不是服过什么药吧?
他过去推她,芳契的身躯柔软温暖,午夜飞行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钻人永实鼻孔中。
永实把面孔埋进她手心里,多年挽公事包的人,手心必会比较粗糙。
部门的机密文件统统由她亲自手提,从不假手他人,永实与她都听说过有人摆架子叫秘书挽公事包,结果整套计划书失踪校对头公司得去的故事。
永实的心一动,慢著。
芳契已回复青春,手心的薄茧从何而来?
他摊开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