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或是索性不依古法,用锤子钉子把徇头硬钉在一起,有什么不好?只要牢靠就好。」
「你这个刁钻的女孩子,」他笑,「如果事情这么简单,人家还会重金聘我?维修建筑师的任务,就是要把失修的建筑物恢复原来模样,不加不减,明白吗?」
我啼笑皆非的说:「多谢指教。」
「我曾经为历史博物馆重修过一座十五世纪的堡垒,成绩斐然,若果中国人不能重修中式建筑物,那真是贻笑大方。」他陷入沉思中。
忽然之间我也发觉事情的严重性。
下午我俩继续寻找有关资料,失败。
我发狠,与他走遍每一间木器家私店,探访年纪大的木匠师傅。
得到的答案,乡数与惊讶的表情一齐来——
「没有人造这种房子了。」
「家具徇头多数是很简单的,横梁?现在的房子哪里还有横梁?」
「我师傅的师傅也许会,他老人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