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笑,「我不怕。」
香港都不怕,全世界简直没有可怕的地方。
「啐啐啐。」那位太太摇摇头。
彷佛我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。
这些老派太太,到欧洲来是探儿子。不知道她们的儿子戴著什么面具来看她们。
飞机到巴黎奥利机场,导游笑著拉住我,「慢著,你先别走,你的法文好过我的,帮帮忙。」
「我替你找个英文好的司机,」我也笑,「帮帮忙,我要赶到罗浮辟去,现在都三点半了。」
那个姓陈的趋向前来,「到罗浮爆?我也去。」
我看著地半晌,不答他。
他问导游,「是不是去罗浮爆?」
「我们回酒店,大多数团友打算去购物,我们不去罗浮爆,要去很容易,就在赛纳河边,你跟这位小姐走好了。」
姓陈的又问我:「听说罗浮爆外尚有一个印象派美术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