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皇位之争,费尽心机,不择手段,到头来果然如三弟一般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」
渠太医干枯的老眼忍不住湿了,劝道:「皇爷,瑞皇爷与您岂能相提并论?您十几年来为朝廷为百姓做的事,哪一件都可比明君圣主,如果可以,老臣愿意代皇爷身受顽疾。」
遥翔见他神情真切,摇头叹道:「罢了罢了,我轮政十五年,虽未做过一天皇帝,但终究赢得今日的名声地位,此生也算无憾。」
「皇爷。」
「你去吧。」他侧身闭目,不再说话,耳听得沉重的脚步声渐远,门被轻轻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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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滴湿冷的泪从颊边滑过,没入刚被冷汗浸湿的地方。他抹过眼角,愣愣看著指尖上沾的水珠,哭了吗?原来自己还会流泪啊!自懂事以来,第一次哭是为娘的死,第二次哭是为银月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