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孤伶伶的在杜拜过了两天,我真的痛恨自己,为什么要贪便宜买这种机票?现在是早上十时,晓觉已经穿起毕业袍坐在礼堂里了。
机场终于解封,飞机到了希斯路机场,不见晓觉,我坐火车到布里斯托大学。
「他今早离开了。」他的室友说。
他的机票是今天走的,我以为他会等我,可能机票不能延期吧。
我在机场等待后补机位回香港,已经等了一天,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。
我在机场洗手间里终于忍不住哭,一个英国女人安慰我:
「你没事吧?」
我摇头,其实我又累又饿,我没想到自己竟然流落在希斯路机场。
我在机场打电话给晓觉,他真的回家了。
「你在什么地方?」他问我。
「在希斯路机场,正在等机位。」
「他们说接著的一个礼拜也没有机位,所以我一定要回来。」他说。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