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,不过——几乎结了!」士廉说得很特别。
「不懂你说什么,美国式的论调?没有,又几乎结了,这是什么话?」杜非抗议。「不懂,不懂。」
士廉摇摇头,又微微一笑。
「其实在我的感觉上,结婚与否只是一线之隔,一念之差,」他说:「我几乎结婚,后来又没结成。」
「说得又玄又传奇,书读得多,到底是不同。」杜非半开玩笑的讽刺。「我只是个草包,你明知我不懂。」
「不要这么看低自己,而且——目前的社会并不再认为读书清高,」士廉有点感叹。「成者为王,是吗?」
「你是在骂我?」杜非这次倒懂了。
「我讲的是真话,」士廉叹口气。「说穿了,读书也不过是步向成功的一种方法、一种手段,但是读书这手段已经落伍了,其他许多方法可以更快的步向成功,谁还重视读书?社会是这么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