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道:“这事过去三年多了,当日赵庭芳进京取士,偏不巧父亲死了,他又得回家守孝三年,如今谁知道有没有再考。”
林忱点点头,忽然想起这些日子来,她对父亲诸多埋怨,却从未提过母亲。
正欲问,萧冉却心情不佳,不愿再谈,抬脚进屋去了。
直到夜半,云城旁淮河上的灯都亮了,人才又露面。
她已换上了绣禽文蟒的红色官服,却头上未着冠帽,只是以金冠束了,显得很利落。
林忱早已得了青萍的知会,等在门前。她眼看着萧冉圾着木屐出来,懒洋洋地去套左脚的靴子,然而踩了三四下也没成功,情绪很不好的样子。
最后还是青萍急慌慌地上前替她整理妥当了。
萧冉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,淡淡地问:“彭将军那边已经走了吗?”
青萍急道:“走了,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