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来的交流中,才慢慢的知道一些,她从未见过父亲,大概是死了还是怎么着,也很少见自己的母亲,那是她唯一的监护人。她的母亲想来也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,却十分嗜赌,所以但凡沾亲带故的,几乎没有人愿意与她家来往,她的童年,少年,无数个日夜,就是在那个偏远县城的小房子里,独自度过。没有亲情,没有友情,没有父爱,没有母爱,她习惯孤独,却不喜欢孤独,没人喜欢孤独,杨老师的关心,对她来说就像溺亡前的那根稻草。不是稻草,是巨轮,是坚实的彼岸。
母亲没有什么收入来源,赌输了就会去借,所以经常会有债主上门讨债,每每此时,母亲都会笑靥如花的娇媚的喊着大哥将债主让进里屋,关上房门,然后会传来一些声音,有母亲祈求着说:“大哥再宽限几天嘛~”,也会有床吱吱呀呀的作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