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之后。
二十多年的朋友以及他们的子女聚集在海滩上,看那终年变幻莫测,但永远深深的、蓝蓝的海。
吕振风一直为一件事而感到无法释怀:「煦,那时你明明有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已经进了棺材,但怎么还有那样准确的预感?」
钟煦用手指缠绕著徐晞的长发,笑了笑,「那时我做了一个噩梦,这个女人让我临死都不得安宁。」
旁边,有著钟煦的眼楮和徐晞的嘴唇的小女孩天真地问旁边的小男孩:「吕哥哥,沈阿姨为什么总是拉琴?」
小男孩望向站在不远处沙滩上目光呆滞、一遍又一遍拉著小提琴的沈琳文困惑地摇摇头,「我也不知道咧。」
温热的风轻轻吹拂之下,海在抖动,一层一层细密的波纹耀眼地反射著太阳光的色彩,像无数个银光灿烂的笑涡向著蔚蓝的天空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