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开门声响起,名玢突然感到一丝惧意,她抬头望著墙上的时钟,十二点十五分。
雷兆风推开门看见她时,眼里闪过一丝震惊。
「你在等我吗?」他讥讽地扬起唇。「我是否该感到受宠若惊?」
名玢定定地看著他,晕黄的光线柔和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,阴影的笼罩又使他如鬼魅般危险。她该如何将这个集温柔和危险于一身的男人赶出心里呢?
「你喝酒?」他看见茶几上的酒杯。
「没有。」
「那这杯酒?」他走到茶几前。
「摆著好看而已。」
「那太浪费了。」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「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,然后……」接下来的话突然僵在嘴边,因为他发现了沙发旁的行李箱。
顺著他的视线,名玢知道他发现了她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