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爸爸,你好象很开心似的,到底杜先生都和你谈了些什么?」褚静彤忍不住地问出口,对褚万年的称呼也山‘褚先生’改为爸爸,她从不在第三者面前称呼褚万年为父亲,尤其在公司里;这已是多年来的习惯,一开始是大妈的要求,后来她也就习以为常。
褚万年放松地坐在沙发椅上,带著笑感叹地说:「你知道这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是谁吗?」
「不就是有兴趣人股公司的杜先生吗?」褚静彤不明白父亲为何这么问。
绪万年笑眯了眼,摇摇头说:「还记得你六岁那年,我带著你大妈、姐姐还有你一起到台南参加杜爷爷的丧礼这件事吗?」
褚静彤偏著头想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。那时候她的生母刚过世没多久,所以她对那个丧礼以及丧礼上那个孤单无依的大哥哥印象很深刻。
「原来,这个年轻人正是你杜爷爷的长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