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二贝勒已经在这儿跪了这么久,奴婢是怕二贝勒饿坏了身子。」
德焱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孩。
他不认识她,更不相信有人肯为了他甘冒大不讳,舍命来帮助自己,何况还是个未曾谋面的陌生女孩。
就为了怕他饿坏身子,这恐怕是德焱听过最最荒谬的笑话。但是,她的眼神、她的语气和她的动作,都不像是假装的。
「你就不怕触怒王爷?」他沉声厉色说:「不怕王爷降你一个违命之罪,砍了你的小脑袋?」
「怕!当然怕!」她马上回答,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「既然害怕,你还来?」
「奴……奴婢总得试试呀!」她一派天真,眼神闪烁著奇异的光彩,然后浮现一抹微笑,「瞧,我不是进来了吗?也没有被人给发现。」
德焱目光斜睨,悻悻然道:「看来,你还颇为得意。」
她一怔,脸色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