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经过昨天的事,‘我对你再也不存希望,我决定去见你的校长,我要你身败名裂,前途尽毁,这是你应得的惩罚!」
亦凡牵动一下嘴唇,看不出心中喜怒。
「你对校长说了什么?他居然就信了你片面之词?」他冷冷的问。
「我带玻璃瓶给他看,」王只轻松的耸耸肩,好像办完一件大事般。「我当然说了一些令他震惊,愤怒的话,他是个老道学先生,有凭有据,还有什么不信的!」
「你做得很好,你成功了!」他怪异的笑起来。「你还叫何雅之来指责我,你真的做得好!」
「你也欣赏这场戏?」她望著他,心中也在担心,害怕,亦凡怎么全无她所希望的颓丧、惶恐状?他一点也不愁被勒令退学?他难道不知道一家大学踢他出来,全台湾任何大学都不会再要他?
「我只想呕吐,」他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