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委屈,她痛苦,她可怜,而且她爱我,是吗?我只是个冷血的刽子手,我只是个玩弄感情,不肯负责韵浪子,她是受害者?」
「是——难道不是?」她扬一扬头。亦凡也是痛苦的——是吗?是吗?「她没有理由骗我!」
「你想过没有,她为什么只告诉你,不告诉别人?」亦凡沉重的。
「这——」雅之呆怔一下,脸又红起来,好稚嫩的单纯,她想到王只告诉她亦凡昨夜酒醉,整夜唤著她的名字,亦凡——对她仍是有情,是不?「她以为——以为我们间有些事,我想她误会了!」
「我们之间——曾有些事吗?」他深深的凝视她,他眼中有情,天!此时此地有情也太迟了!
「不谈我们,」她立刻阻止他再说下去。「我以为——你该负责,对她!」
「你以为?」他若有所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