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把你的妻子带来我瞧瞧。”盛蔚嗓音清淡,自带一点空灵感。
温书抬头看她,女人肤白,映着灯光脸庞也仍清冷,如幽暗沼泽里挣出的一支兰,让人想摘却不敢摘。
她身上有种引人沉迷的气质,无论异性还是同性。
用手帕轻轻擦干净嘴角的血和口红,就这么素着唇色,温书也能撑起这件旗袍,走到一楼的灯光下,温书安静地看着盛京延,轻轻叫他:“京延,走了。”
绿色旗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白,漆黑长发盘起,她今天戴了耳钉,很小的白珍珠,圆润而有光彩。
一张素颜便绝色的脸,如出水的芙蓉,盈盈的,却如何也摧折不了她的花苞。
温书能忍,比所有人都能忍,刚刚那么恶劣地对她,她也能这么快调整过来,而且全程没有掉一滴眼泪。
看不见她哭啊,盛京延来了点兴趣,他想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