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这个时刻,可说是韵蝶最快乐的时光,可以离开裴家,离开大娘,离开韵竹的欺凌,当然;到了溪边还得忍受一些洗衣妇睥睨的眼光,但是这个她不在乎,因为她早已习惯那种鄙视的眼神,二十二年如一日,从来不曾改变过。
她哼著曲子,快乐的洗著衣服,呼吸著这大自然新鲜的空气,尽情自然的享受著这短暂的自由。
而此刻,在溪边的二棵树上,一名衣衫褴褛的叫化子正恬适的躺在那儿,肮脏的脸庞呈现出安详的睡容,两条修长的腿优闲的交靠在枝干上,双手环抱的胸膛上摆著一枚的莫一公尺长的树枝,两片厚薄适中的嘴唇噙著一根竹纤,模样显得俯们却泰然。
一阵柔美的歌声如黄莺般徐徐的在耳际飘荡。令睡梦中的他缓缓苏醒,侧耳倾听这令人心旷神怡的悦耳歇声,唇瓣微微一扬,被这柔美的歌声所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