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人忽然把这种顾虑一笔勾销,当然融洽。
一下子便到了掌灯时分,伴著蛙鸣出现在树梢的是一轮明月。中国人一下子便会想:是不是十五呢?住在南极也会有这种想法,细胞中流传著这种血液,没法子。
至今我觉得心中的不平完全化散,不复怨恨。
我留不住男友的心,是我不好,双方在一起快乐过就可以,两人都有付出时间心血,消耗了宝贵青春的,不止我一个人。
渡完假返回文明之后,我会记住这个想法。
叹口气,我伸伸腿,认为不枉此行。
心还在悲伤,但情况已能控制。
我们的客人称赞我与永正的美貌。
永正给我打一个「来了」的眼光,我笑。
在洋人眼中,鼻子越扁,眼楮越吊的东方女才算是美女,我们,算是老几。尤其是永正,一身吹弹得破的好皮肤,牛奶般,有洋妞的白皙红润,无洋妞的粗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