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不會難受,沐浴時尤其落淚落得凶。然則,其余時間里,她是決計不肯讓西門豹探得她的在乎。
若他知情她一顆心早已落到了他身上,不免要得意地訕笑她一番哪。
「豹爺,奴家坐到你身邊喂你吃果子如何?」舞伎薄紗寬袖拂上西門豹臉孔。
「我身邊位置只有一人能坐。」西門豹抓過舞伎香袖,妖眸一揚,媚笑地說道:「不愧是香兒,便連袖子都香得讓人心癢難耐……」
「那奴家就坐在您腳邊。」舞伎攀附到西門豹腳邊,臉頰貼著他長靴,一臉不勝卑微眷慕之意。
「這位子讓予你,你高興坐多久就坐多久。」
華紫蓉冷聲下榻,順手將西門豹長鞭往旁邊一擱,免得他又用鞭子攔阻她離開。
西門豹眼色一冷,看著她毫不眷戀身影,他胸口一窒,四肢發冷,就像血毒發作一般地難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