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不说,荷生不会去问他。
烈家的司机赶出来,「言少爷,烈先生叫我送你们。」
荷生讶异,「烈先生在家?」
「是,他还说,谢谢夏小姐调解纷争。」
家主在家!
他为什么不露面?
身为家长,应当出来镇压场面。
吉诺拉拉荷生的衣角,低声说:「烈风与烈火无日不吵。」
两人上了车。
小言又说:「两兄弟的心病不止一朝一夕了。」
荷生有一点点同情烈风,但眼见吉诺与烈火站同一阵线,不便发言。
半晌她问:「园子里有没有金鸡纳树?」
外表粗犷的烈火竟会有心思经营一个中药植物花圃,真是不可思议。
到了家,小言没有送荷生上去,她另外有约,一班女同学要与她出去跳舞。
小言叮嘱她,「看到英俊小生,不得目不转楮,不可与他说话,不许与之跳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