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?白翎!」她意外的睁大眼楮。
「很惊讶,是不是?」白翎笑。「不是你自己要求不见曾雄吗?我又被派来了。」
「这晚——有重要事?」她问。
白翎至少比豺狼般的曾雄好太多了。
「我并不希望这晚,是你回来的迟。」白翎靠在墙上,她永远是这个懒懒、冷冷的模样。
「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来,」姮柔说:「我——」
「真同斯亦天卿卿我我?」白翎笑。
「没有——怎会呢?刚才只是——」
「我听见你们所说的每一个字,」白翎揉揉鼻尖。「斯亦天何等人?几时说过这样的话?」
「你——很了解他?」姮柔忍不住问。
「不了解他的‘真人’,了解他的资料,」白翎说:「他眼中没有女人,任何一个。」
但—一亦天是这样的吗?
「当然,现在得除你之外,」白翎的眼光令姮柔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