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宋知宴因为剧烈运动而绷紧的背脊肌肉上,落在他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扭曲的侧脸上。
宋知宴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?
一种混合着被注视的兴奋、被见证的征服感、以及……一丝难以言喻的、想要刺激丘秋的恶意?
他操得更狠,更深,每一次都重重顶入那Omega身体的最深处,
听着那原本空灵的嗓音发出破碎的、不成调的哭喊,看着那具白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剧烈地颤抖、痉挛。
那天晚上操了多久?
三个小时?还是更久?宋知宴记不清了。
只记得结束时,那张昂贵的水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,混合着汗水、爱液和精液的粘稠液体浸透了床单。
那个Omega像被玩坏的布娃娃,瘫在湿漉漉的床上,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宋知宴没有在那里过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