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砚喜滋滋抬着下巴,已将答应得“只许这一次”抛之脑后,仰首伸眉命令宿星卯道:“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跟班,我无论想玩什么,你都得陪我去。”
阳光落在宿星卯脸上,模糊了半张脸,他唇角嚅嚅,回答了什么?
光太烈,时间太久了,记不清。
——灯光明亮,灼灼的,像太阳。
宿星卯的视线也像,明明那么淡漠。
沉沉落在她身上,却滚烫无比,哪里都烫,着了火,随着他的指尖跳过,一簇一簇地火星子在燃,浑身泛起荔枝红,连脚趾头都蜷紧。
“怎么不说话。”身体软绵绵,水一样滑进他的臂弯里,过去与现在重迭,宿星卯面不改色地掐住她湿淋淋的下身,清瘦指节扣进嫩肉里:“你喜欢被这么玩吗?”
如饮水的平淡语气。
她头晕目眩,如坠梦中。
太不真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