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郎中眼里精光迸闪:“我是治不得,也没说夫人治不得?他伤口已清理干净,夫人只需买了我的伤药,自行上药止血,再包扎,如此甚乎合理,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
如此,她只得硬着头皮,拿了药,轻颤着手往那伤口洒去。
陈衡常年习武,身形漂亮,胸前一片也是健硕。
这对从未见过男子身子的秦瑶来说,十分不适,她尽量让自己的眼睛只盯着伤口,其他的什么也不想。
纵是如此,她还是红了脸。
那郎中给她拿来纱布,让她将伤口包扎上。
她扶起陈衡,指尖碰到他有力的肩膀,紧张的吞了口水。
“我是老妇。我是老妇。”她心中不断对自己说着,试图摒弃一切杂念。
陈衡起身的动作扯到了伤口,他全身肌肉跟着扯了下,见秦瑶双手紧张的颤抖,突然道:“我之前说的话,都是真的。”
“不、不必安慰我。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