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眼前的她冷酷得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小紫儿,她那种咬牙切齿的模样,让他全身直冒冷汗,顿觉不安。
原来他也会感到心虚!凭著自小对心澄强烈的保护欲,紫儿毫不留情地对子英提出控诉,「今晚之前,我或许会相信你的话,但此时此刻我却相信我亲眼所见。有道是天下男儿多薄幸,你虽不曾回应过姐姐的深情,却也不曾明白拒绝过。你明知她胆小、害羞,明知她爱你、敬你,明知她对你的风流韵事难以释怀,甚至为此自责,怨自己太过无能,是以十五年来始终得不到你的怜惜。而你一个享尽人间美色的风流种,又怎会懂得她的心,或因她而改变。既然如此,看在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,你何不干脆让她死心呢?为何还要让她想放又放不下,想恨又无从恨起?为何要这么折磨她?为什么?难道你非得等她死了、魂飞魄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