靓伶迟疑半晌,便将身子移过去,但仍不敢太靠近他。
齐非一揽,拥搂著她。
「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。」靓伶担心的提醒他。
「我不怕。」齐非反在她嘴上亲了一下,然后让她枕靠在他的胳肢窝。
靓伶微仰下巴凝睇他。「齐非,你是不是只对生病的女人如此体贴?」
「很可惜,我没有机会看到女人的病容。」齐非似真亦假的说。
「为什么?既然你不怕传染.那么……就是你太无情。」
「不是无情,是女人太麻烦。」他的手在她的脸颊细柔的摩挲著。「你看过哪个女人生病躺在床上还化个大浓妆?」
他把这话当笑话说。靓伶却多少能体谅那些女人的心事;谁不想在齐非这样完美的男人面前呈现自己美好的一面?
躺靠在齐非身上实在太舒服了。他的体温似有安神的作用,随著他身上那清淡的体味,靓伶缓缓的滑进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