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还是没出现吗?」他朝James询问的声音充满疲惫。
James语气里带著深深的怜悯。「她没来。」现在。他偷偷在心中加上一句。
「是吗。」难掩浓浓的失望,应炜冠将视线转向手中的杯子,出神的望著杯中的漂亮色彩。
James同情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走向吧台,看看Hermit问:「真的不告诉他吗?」
「用不著。」她简短的回答。
「但是他很可怜耶……」瞧瞧他,那原本气宇轩昂的贵公子模样,现在却像是个不得志的颓废流浪汉。
唉,爱情的魔力真大啊,要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。
Hermit没有多说,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,他们还是不要介入太深的好。
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,应炜冠放下酒杯,缓缓的站起身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