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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年靖春跟她常常会买同样的东西送对方--除了饰品与胭脂水粉外。
成亲一个月,她便觉得自己过往十八年过得十分孤僻。
那,这便唤作「爱」么?她不了解,不,她压根儿一窍不通。
「富贵,这只是一种猜想,妳别太在意。」甄老爷拍拍女儿冰凉的手,「本命牡丹这事不能急的,是关乎妳的终生,正如妳的婚姻大事一般。」
「若真像我的婚姻大事就糟了。」甄富贵苦笑。她不想死,她还没活够,她今年上元节还想跟年靖春一道去逛灯会、猜灯谜……「不过像我的终身大事也好,相公待我很好、很好,我这辈子没这么开心过……」
说著,甄富贵似珍珠的泪毫无预警地顺著颊畔滚落下来。
「富、富贵……」甄老爷傻了。打富贵懂事以来,他还没见她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