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觉好笑,这普通的事有什好兴奋的呢?傅尧这人有点神经质,而且好容易满足。
思曼早已习惯与他单独相处。
他左手放在右手上,一会儿又右手握著左手,一副神情紧张的样子,却又讷讷说不出话。思曼不想鼓励他——她从没给过他明示、暗示或鼓励,她待他如同事,如普通朋友,如兄长。她始终淡淡的望著海。
她坐过几次这游艇,今天看来特别漂亮,傅尧在船上布置了花。
「游艇上放那多花,很浪费。」她说。
「不。昨天妹妹在船上订婚,」他说。脸上因兴奋而红起来。「不是我特别布置的。」
「哦!」她只淡淡的答。
「等会儿我们——」他又搓搓手,欲言又止。「我们不如去南丫岛吃海鲜。」
「南丫岛吃海鲜?」她很意外。
「不,不,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,」他立刻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