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想成日替她提心吊胆,更重要的是他真的很担心她的健康。
「我血压偏低,所以每次起床都会不舒服,等一下就会设事了。」她本想骂他,但想想他是出自一片好意,便改口回答他的问题。
「现在几点了?」她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后问。
「快十一点半了。」他瞥了眼床头的时钟。
「十一点半?啊,快来不及了。」她今天下午有三堂相当重要的课,她不能也不想跷课。
「先别慌,你几点上课?」他柔声的安抚她。
「下午两点,我还得回家换衣服、拿东西,都是你啦,不让我回家、也不早点叫我起床。」话还没说完,她便急忙离开大床,冲向浴室。
「皖皖,来得及的,别急。」他轻敲两下浴室门后说。
「上课迟到的又不是你,你当然不急了。」她打开浴室门,气恼的瞪著说风凉话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