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仲开,我不是动辄悲愁的那种人,我的烦恼是具体的,一块大石那样压在面前,无法逃避,所以痛苦,我从不因为有人比我锋头劲或有人比我漂亮得多而难过,你明白吗?」
仲开微笑,「我知道,你的戏不十分卖座。」
唏。
人家只是忠厚,人家可不笨,一听就知道中心思想在什么地方。
余芒腼腆地笑。
奇怪,许仲开看著她,今天的余芒忽然一点都不像文思慧了,可是,另外有动人之处。
他从未想象过此生还会喜欢思慧以外的女子,可见高估了自己,人是多么善变,多易见异思迁,仲开茫然惭愧低头。
「喂,别为我担心,我诉完苦,一定拗腰再起,相信我,下一个戏我一定杀死全市观众。」
许仲开抬起头笑。
余芒说:「要不是我的心理医生出卖我,把我丢下到外国开会,我才不会劳驾你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