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就是,谁知哪时候又会地球爆炸呢?抓住眼前是正经。」杜兰有些支持不住,她喝得不少,头一侧,她睡著了。
我则是夜里工作惯了的,反而愈见精神,走出阳台,杜兰因学业的原因,阳台上架著一付天文望远镜,我冷眼上去看,满天繁星历历在目,我不由想起了看夜景的那个晚上。
心下悸动震荡不在话下,即使乐凡离开地球回他母星,我也会永远记得那个夜与这种感觉。
看了一会儿星星,我也倒回床上,迷迷糊糊中想到,陈思好可恶,真真过河拆桥,过桥抽板,不知她可会再同我们联络。
第二天起床,那天定下的家具、厨具、电器纷纷送到,杜兰也联络了她爸的律师做买卖契约,办手续,我则忙著安排工人将东西一一归位。忙乱中也忘了陈思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