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吗?」盈儿在他伤口抚模著,模到了一片湿滑,她忙掀被一看,江离亭肩头的白布竟然渗出血来。
这下子她慌了,松开手,「离亭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你就这么喜欢当寡妇吗?躺下来!」轻声喝斥著,盈儿果真乖乖在他身边躺平。
「怎么办?你又流血了。」她抓著他的手指头,乞求他的原谅。
「伤口抹过药,不碍事,自然会愈合。」江离亭玩著她的指头,右肩隐隐作痛,伤势未愈,应该斋戒沐浴,荤腥不沾,他好后悔不帮她穿上衣服,是他玩火自焚啊!
但盈儿却贴紧了他的身体,低声道:「离亭哥哥,对不起嘛!」
「盈儿,不……不要踫我。」他的下面又逐渐膨胀。
「你不是很想要我吗?」盈儿有点委屈,第一次主动示好,竟被拒绝。
「我是想要,可我也发烧,纵欲过度,头昏脑胀,没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