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姊夫今天出这种练习题目,『食、色,性也』,怎么写啊?」
庆儿歪著头,「真的很难写,可你写不好,姊夫明天又引经据典,说古论今,把你的文章从头改到尾,多没面子呀!」
「庆儿,你不觉得奇怪吗?姊夫那么会写八股文,又老说他天天挑灯夜战,说不定他就是趁大姊睡了,躲在房里念书,打算明年跟我们一起赴京赶考。」
「那怎么可以?他来,状元就是他的了。如果皇上赐婚,让他当驸马爷,大姊岂不可怜?」
「不行,我们得去看看,揭发姊夫的真面目!」
于是,兄弟俩推开房门,绕到屋外的窗边窥探。
小夫妻的房间里,棉被下面躲著两具赤果的身体。
「云中飞……」盈儿在江离亭身上划著。
「云中飞死掉了。」
「不要嘛!你今天晚上是云中飞,我要云中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