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早上我都比平时沉默。
我把整包破碎的心取到言声房中打开。
我抱怨说:「你看,就是因为某些人不负责任放肆的行为,招致我这种损失。」
言声闭著眼楮假寝。
但是音乐盒子的发条没有坏。
我上了链条,音乐盒发出一种柔和单调的乐声。
我看到言声的长睫毛颤动一下,我略为紧张。
「言声。」我叫她。
她茫然睁开眼楮。
「言声。」我在她耳畔叫她。
她仍然一点知觉都没有。
我叹一口气。
音乐结束,发条渐渐放松,只余下寂寥的叮叮咚咚,叮叮咚咚,终于全部停止,病房中静得可怕。
「言声,你听不听得到?你想不想它伴著你?我把它放在这里,你有空的时候,可以开来听。」
刘姑娘进来,评语:「真是二十四孝医生。」
我用手捧住头。
「疲倦?」刘姑娘挺同情我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