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江心月女士电话,她说有极重要的事,非亲自告诉你不可。」
厌恶感由心底发出。
他从来没有这讨厌一个人,尤其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,然这江心月——他深深吸一口气。
「接进来。:他说。
「殷传宗,你不肯讲的事我已完全知道。」一副胜利者的口吻,「家杰被绑票,大哥已准备付钱,是不是?」
「我能为你做些甚?」他沉住气。
「甚都不用做,最好你离我们远远的,所有的事都是你弄出来的。」
「这是你的误会,我不想再解释。」
「你从那里来,就返回那里,你再搞事,我死也不放过你。」
「你我之间有「死」这严重的仇恨。」
「不是仇恨,总之——有我就没有你。」她恨恨的说。
「你这憎我,总有一个原因。」
「原因是——」电话筒里,她狠狠的哼了一声,「你我天生是死敌,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