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女人在酒店门口堂而皇之地说著、笑著,而此时夏烈独自一个人,正拿著扫把清理著偌大的大厅,为夜晚的营业作准备。
夏烈也确实听到了,她们说得那么大声,她不可能听不见的。
自从逃离舅舅家后,已经好久没听过「杂种」这两个字了。她睁大眼楮瞪著门口瞧。
她的脸蛋小,让大大的眼楮看起来更大了,现在又故意圆睁著眼瞪人,颇有不怒而威的气势。
「快走快走,要不然她跑去告状就惨了。」一下子,聚集在酒店门口的女人全作鸟兽散,傍晚的「华丽酒店」又恢复了宁静。
她们一走,夏烈便像泄了气的皮球,叹了口气、眼睑半垂,驼著背拖著坐到一旁的沙发椅上。她倒真希望像她们的所说的,于文强最好昨天说完、今天马上反悔,一瞬间厌烦她、甩了她是最好的了,也有可能他说那话时处于极疲倦的状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