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傻!」天威皱眉。「敷衍一下上司对你在公司里的情形很有利!」
「有利?」耐雪不明白。「我不需要什么后台!」
「呆瓜!」天威闭上眼楮,这时看来他完全没有醉意,刚才的醉是装的?为什么?「你死心眼得无可救药!」
「我——」耐雪呆怔著,死心眼儿?怎么说?
「不必得罪程思尧,」天威又说,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「我现在才发觉,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得多!」
「你——真这么想?」耐雪不能置信地。
「当然!」天威睁开眼楮看她。「你怀疑什么?」
「这不像平日的你!」她照实回答。
「人是会变的,」他的神情给人一种难测高深之感。「尤其是在遭遇了一些——挫折之后!」
「天威——」耐雪有想哭的感觉,挫折似乎不该和天威这样的男孩发生关系,命运对他太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