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眼前的影像便模糊了,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,滚滚而出,无声地流满面。「他不会有事的。」风鹤镜慈爱地说,「不要哭了。」
风波臣依旧流著泪,只说了「师父」两个字。
「我的徒儿好像有点不一样了。」风鹤镜仔细看著她,白纱衫、黑马褂的波臣,一如以往的俊秀,但少了一份傲气,眉宇间多了份柔美……女人才有的。就是这点怪怪的,他的徒儿十足像个大姑娘!
风波臣长长的睫毛往下垂,「师父,您忘了,锦囊里面写著要我换装,我已经做了三个月的女人。」
才三个月,她就像是做了一辈子的女人,这中间必有缘故。
「哦,这段日子有什么事,是为师该知道的?」有些细节,卦上不一定会显现。「没经师父同意,我……我要嫁给他了。」她的双颊有如抹上胭脂般红。「挑得不错。」他笑了。巽太子,人中之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