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刺眼的强光穿射过没有遮帘的窗,丁钰芬按著隐隐生疼的额际,满脑子金星直冒,她睁开酸涩的眼,抬起手想挡去那扰人清梦的朝阳。
环视屋内一遍,她口干舌燥地咕哝,「这是什么地方?」
这房间只有一张木板床,一个书桌,一个开放式的衣柜,书桌上有一台不太新的电脑,还有一个摆满了原文书及专业书籍的小书柜,这地方……真是……简陋得可以。
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?
模了模渴得发疼的喉咙,她这才想起要检查身上的衣物。
完好如初!除了睡觉压皱的布料之外,没有任何「损伤」!
嗤,她在担心什么?会打扮成这副性感冶艳的模样出门,不就是想堕落吗?她竟然还在在意自己的贞洁,真是可笑。
猛地想起昨夜在PUB里有个男人跟她搭讪,然后呢?她似乎臭骂了那人一顿,然后就离开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