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冒了确实是不能喝酒。”
“对啊,生病了还是得好好养着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乔淮生坐在位置上,只是礼貌地保持着微笑。
这些礼貌对他来说是一种刻在骨子的习惯,但他只觉得周围很吵闹。
所有人的声音像是隔了一个蒸笼,嗡嗡地熏烤着他的耳膜。
“阿姨还亲自来接你啊,”是寿星过来给他敬酒,“淮少跟家里人关系还真是好。”
“嗯。”乔淮生弯了弯眼睛。
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笑呢?这种习惯让乔淮生觉得恶心,可连那回应都变成一种刻在骨子的本能:“她不太放心我。”
“哎呀,瞧瞧人家这做妈妈的。”
“是啊,我妈要是两天不揪着耳朵骂我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得了吧,你们家里弟弟妹妹都多少了,能跟淮少比啊,咱们淮少父母恩爱年轻有为。